眼看有人注意到这里,马老太心慌慌地威胁:“闭嘴,你个小贱蹄子,你胡咧咧什么?”
林婉宁跑得更快了:“我要去报公安,你们这样欺负我一个寡妇,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活?”
听到报公安,马满粮感觉背上刚被打的地方更痛了,心里不断咒骂。
马满粮一个大男人愣是没追上林婉宁一个女人。
马老太两人眼睁睁看着林婉宁跑过一条街,然后直直跑进公安局。
林婉宁呜呜地哭着,悲惨极了,嘴里还不忘喊救命!
帽子叔叔听到有人喊救命,又看到一个妇女衣发凌乱地跑了进来。
他们快速把林婉宁给保护起来:“同志发生什么事了?”
林婉宁:“呜呜呜——我好好在废品站上班,突然来了一个老太太带着一个男子过来,那男子二话没说上来对着我就是……他们还威胁我,我不配合就告我投机倒把。
呜呜呜,我虽然是一个寡妇,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我儿子可是当兵的,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?
他们……他们太羞辱人了。
还想抢我的钱,呜呜——那个男的还要打我。
警察同志,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林婉宁快速把事情说完,就扑在一个女同志怀里哭,她抽抽噎噎,哭得我见犹怜。
女警见林碗宁相貌生得好,皮肤又干净白皙,顿时就信了几分。
等到马满粮追进来的时候,再一对比,瞬间就全信了。
马满粮跑得气喘吁吁:“贱人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林婉宁身子抖了抖:“呜呜——公安同志,我好害怕,以后我还怎么上班啊,他们会不会天天跑来欺负我啊?
呜呜……”
几个男警察立马就把凶神恶煞的马满粮给按住了,“别动!”
马老太跑进来就看到这一幕,气得叫骂:“放开我儿子,是这个狐狸精投机倒把,被我们发现了要污蔑我儿子。”
林婉宁:“我没有,我是一个工人,我为什么要干那种事,我有工资拿,再说我在上班,哪里也没去,你们凭什么污蔑我?
你们就是见没欺负成,就想诬陷我……
呜呜——”
公安立马也给马老太来了一套银手链,二十分钟后,三人乖乖坐着。
林婉宁抽抽噎噎,仿佛受了天大委屈。
马老太这时候有点怂了!
冷静下来,这才发现这是公安局,老太奶啊,她一辈子都没进过这个地方,这不会出不去了吧。
马满粮咬牙:“是她诬陷,她还打了我!”
林婉宁红着眼睛道:“你若不是对我……对我……我会打你吗?
你们就是看废品站附近没人,这才胆大包天!
呜呜……”
警察:“好了,马满粮同志,你这是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。”
一听吃枪子,马满粮和马老太腿都软了。
马满粮:“我没有!”
马老太急得眼泪也下来了:“我儿子冤枉啊,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。
我儿子还年轻,他不能进去。”
警察:“你们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,你也是同谋!”男公安指着马老太。
马老太有苦难言,早知道就不找这个扫把星的麻烦了。
马老太此时后悔不已,她讨好地看向林婉宁:“妹子,都是误会,你跟警察解释一下啊。”
林婉宁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,她缩了缩脖子,但又假装坚强道:“你们欺负了我,想就这么轻易过去了?
我儿子在外保家卫国,若是知道自己老母亲在家里被人欺负了,那他该多寒心。”
公安听说林婉宁儿子是警察,心更是偏向了林婉宁几分。
马老太这下腿都开始打摆子了。
马满粮也没想到眼前妇人的孩子是当兵的,他心里埋怨母亲没查清楚,就把他拉下水。
……
一个半小时后,林婉宁迈着轻快的步子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。
马老太和儿子要在里面待上三个月,还要补偿林婉宁三百的精神损失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