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打开门,就看见赵福满脸是血地跪在门口。
“老爷,牧长青带人杀进来了!南少爷他们...他们...”
赵贤明脸色瞬间惨白:“南儿怎么了?说!”
“南少爷他们...全死了...”赵福哭嚎道。
赵贤明如遭雷击,踉跄后退几步,突然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牧长青!我要你血债血偿!”他怒吼着,从墙上取下祖传宝剑,冲出房门。
其他族老也陆续被惊醒,聚集在前院。
二族老赵贤海裤子都没穿好,只披了件外袍就跑了出来。
“大哥,怎么办?护卫死得差不多了!”
赵贤明握剑的手在发抖,却仍强装镇定:“慌什么!我赵家百年基业,岂是那么容易倒的?去密室,那里有先祖留下的...”
他话未说完,前院大门就被踹开。
牧长青手持滴血的长剑,带着二十多名武馆弟子大步走入。
月光下,他们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满血迹,如同地狱来的修罗。
赵家族老们吓得纷纷后退几步。
“赵贤明。”长青的声音冷得像冰:“你指使土匪抢粮害民,断粮逼宫,罪无可赦。
今日,我代表赤岭县百姓,审判赵家!”
赵贤明面如死灰,刚刚还颇为硬气的他,瞬间从心,突然跪倒在地:“牧大人饶命!我赵家愿献上一半家产,只求留一条活路啊!”
其他族老见状,也纷纷跪下求饶。
只有五族老赵德昌怒吼一声,挥舞铁杖冲向长青:“老子跟你拼了!”
长青动都没动,身旁的王猛一箭射出,直接贯穿赵德昌的眉心,老家伙瞪大眼睛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“全部绑起来,押到大厅。”长青冷冷下令:“片刻之后当众审判。”
武馆弟子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去,将赵家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族老们捆得结结实实,像拖死狗一样拖向大厅。
大厅内,烛火通明。赵家主要族老被按着跪成一排,个个面如土色。
牧长青端坐在主位上,八宝龙舌枪斜靠在手边。
韩元、王猛等武馆骨干分列两侧,每个人眼中都燃烧着愤怒的怒火。
“赵贤明,”长青缓缓开口:“你赵家勾结土匪,抢掠百姓粮食;断粮逼宫,意图制造民乱;强抢民女,逼良为娼...罪证确凿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赵贤明浑身发抖,突然磕头如捣蒜:“牧大人明鉴!
这些都是
“放屁!”李子真怒喝一声,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摔在赵贤明脸上,“这是从你书房搜出的与土匪往来的密信,还有买卖人口的账本,铁证如山!”
赵贤明瘫软在地,突然老泪纵横:“我...我都是为了赵家啊,我们和杨氏武馆也交好多年,六公子,四小姐,饶命,饶命,以后我赵家愿意依附杨氏武馆...”
长青站起身,走到赵贤明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赵家大族老:“为了赵家?你赵家的富贵,是建立在多少百姓的血泪之上?”
他转身对所有人宣布:“天亮后,在县衙门前公开审判赵家罪行,该杀的杀,该流放的流放。赵家所有财产充公,用于赈济灾民;强抢的女子全部释放,给予补偿。”
武馆弟子们齐声应诺。赵贤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,昏死过去。
其他族老也如丧考妣,有的痛哭流涕,有的呆若木鸡。
长青走出大厅,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。这一夜之后,盘踞在赤岭县内最大的毒瘤彻底覆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