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夜焦渊突然发出震天的清鸣,万千焦岩表面的焦痕腾空而起,在永夜核心上空织出焦饼形状的护昼网,每道焦痕都映着凡人的祈愿:母亲给孩子讲述晨光故事的温柔、守昼人用焦饼渣修补光痕的身影、甚至胡咧咧偷糖时在永夜留下的糖霜光迹。
老守昼人看着护昼网落下,浑浊的眼泛起晨光:“三十年了,妻子留下的光尘,终于等到能让永夜回甘的人。”他将刻着“留昼”的昼笛递给萧战天,笛身不知何时多了道新纹——正是萧战天头槌的凹痕。
贝贝趁机钻进齿轮裂缝,龙爪掏出三百年前遗留的日轮形焦饼:“吾、吾找到老萧战穹的护昼笔记了!他说永夜的光,要藏在焦饼的夜缝里,就像守昼人留三分夜,让晨光记得升起的方向。”她突然扭头盯着胡咧咧,“老胡咧咧!不许偷永夜焦饼,要留给晨光当路标!”
焦痕龙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,龙身盘绕着护昼网飞向永夜深处,龙鳞映出的光焰中,无数暗金雾气自动重组为新的景象:苍梧麦田的护粮犬在晨光中打盹、沙海琉璃匠吹制着会反光的焦光瓶、深海鲛人在晨光珊瑚礁旁舞蹈。
“系统,记录新锻纹:‘焦昼·燃夜’。”萧战天摸着昼笛上的凹痕,烘炉纹与守昼人祈愿共鸣,“老昼,你的护昼焦饼,以后是焦网的燃夜核,让所有灭世永夜,都变成晨光的——”
“踏夜印。”老守昼人接过话头,布满老茧的手按在护昼网上,“就像焦饼留三分焦夜,守昼人留三分光,这世间的永夜,从来不是靠完美守住的。”
胡咧咧突然举着烤炉冲过来,炉盖里飘出光尘焦饼的脆响:“老子改良了永夜焦饼!加了贝贝的龙鳞光尘和老昼的护昼光晶,灭世永夜吃了保证——”
“保证变成会引昼的夜雾。”唐小糖打断他,雷光刀在昼笛刻下新纹,“千丝说焦网能具现化守昼人的梦境,老萧战,试试把‘碎焦燃昼’祈愿炼进去。”
萧战天依言将老昼的昼笛按在焦网节点,糖霜光焰中,永夜雾气突然翻涌成朝霞,每片雾霭都闪烁着焦饼的微光。贝贝趁机叼着日轮形焦饼飞向永夜尽头,龙爪在虚空中刻下:“焦饼燃夜,永夜留昼”。
焦痕龙腾空而起,龙鳞映出的护昼网顺着永夜蔓延,萧战天望着昼笛中摇曳的焦饼光,突然明白——护世的路,从来不是驱散所有的夜,而是像守昼人那样,把焦饼渣嵌进夜缝,让每个缺口,都成为光的渡口。
“系统,定位永夜深处的守昼人古殿。”他摸着肩骨的龙形焦痕,护昼网的光焰顺着烘炉纹流向极庭山,“告诉胡咧咧,糖霜库该进光尘了——用永夜焦饼当路标,让万界的灭世永夜,都顺着光,找到回家的晨光。”
胡咧咧立刻哀嚎:“靠!老子的账本又要记爆了!老萧战你赔我永夜烤炉!”
唐小糖翻着白眼敲他脑袋:“蠢货,永夜烤炉能烤出会燃昼的焦饼,正好给焦网当朝阳钟。”
贝贝早已趴在昼笛上打盹,龙尾无意识地扫出晨光,在永夜焦渊的上空,画出个巨大的焦饼形状,饼边焦黑,饼心透亮,像极了萧战天肩骨上贝贝的爪印——
永远带着永夜的冷冽,却永远暖得能烤化所有黑暗。